他想起白鹤一失恋,就笑着解围:“第一次见人嫌弃香的,非要把你臭晕才爽是吧?”
牌被扔在桌面上,大家手里剩下牌也寥寥无几,最后以地主以王炸补张黑桃三结束了这一局。
换人上场,江琛当地主,手握洗好的牌,开始调整顺序。
白鹤一不懂牌,就安静地呆在旁边,沈冲旁边的同学就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简直恨不得把牌夺过去操作一番。
沈冲:“你小点儿声,别把阿姨引来了!”
那同学才收敛了点儿。
手里没几张牌了,观战的男生急得拍了下桌:“我擦,你炸他啊!”
桌上的台灯随之一抖,光紧跟着也晃动起来。
隔壁的那一桌也说了句“别那么激动。”又继续他们的游戏。
沈冲把手里剩下的牌扔进桌上的牌堆里,叹了口气:“我怕他有炸弹啊!”
另一个农民:“他有个屁的炸弹,最后就剩个三带一,你炸他,把那张单牌出了,不就赢了吗?”
可惜这局地主赢了,江琛含笑看着两人拌嘴。
“我要是教会呵呵,呵呵肯定打得比你好。”刚刚拍桌的男同学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江琛侧头,偷偷去问白鹤一:“沈冲旁边那个叫什么?”
“啊…周浩翔。”白鹤一看了眼对面小声说道。
沈冲:“你看呵呵,人家就老老实实观战,哪像你跟个老妈子一样从头念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