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年笑了,“我啊来解说一下刚刚的眼神交流。他肯定在问江琛平常是不是也随便让你看,然后江琛摇头很无辜地说他没有。”
“你俩??”陈超去扯贺洲的衣袖,又指了指两人,“他俩??”
贺洲被迫点头回应陈超,“嗯…应该是咱俩想的那样。”
“我咧妈!!”
“你们怎么来了?”江琛看着三人。
“哦,何川给我发消息说你出事了,学校那边我已经给老师说了。”季景年说。
“嗯,谢谢。”江琛转头又问何川:“你学校那边……”
“我请了假的。”
打石膏的江琛每晚都痛得死去活来,因祸得福,天天都有何川陪着。
一周后疼痛逐渐减缓,何川扶着他下床活动说:“至少一个多月才能拆石膏,以后还要来复查,正常行走最快也需要半年。”
江琛皱眉:“这么久啊…”他低头看了眼才拆线不久的手腕,有些郁闷,“要留疤了。”
“没事,不影响你好看。”何川轻轻拍了拍他,安慰道。
明明已经过去十天了,江琛还是觉得肋骨隐隐作痛,“为什么我肋骨还有些痛?还有头也又晕又痛的。”
“你还在恢复,肋骨局部的肋间神经会有一个刺激,所以会出现局部明显的疼痛。头晕头疼是脑震荡的正常反应。”何川低头小心地扶着江琛慢慢走,又要注意不能碰到伤口。
江琛最近情绪不稳,会莫名其妙地哭,一笑脑袋就一颤一颤的痛,睡眠质量也极差,有时候一晚上都睡不着,有时候又可以连睡十几个小时。
就连何川的生日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