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真年轻。”
“草。”江琛把脑袋埋进枕头,只露出了两只赤红的耳朵,知道何川说的不是纹身。何川的指纹印在他灵魂的深处,从此再也抹不去,再也洗不净。
他弓着背,纹在背上的玫瑰花跟着展开,美得过分。
不管是那玫瑰还是现在的江琛,随便挑一个都能抵得上满园春色。
从枕头处传来的闷哼声像土藏酒一样让人沉醉,何川听得快失了智,强忍着本能,用手指去摩挲着花瓣。
“何川…”江琛哪经历过这些,可能被风吹得有些着凉而变得头昏脑胀,斟酌再三都难以隐忍,便开口:“疼…”
本身没那层意思的,但情势所逼,喊出的这一个字就像受尽天大的委屈。
何川倒吸口气,哑声:“忍着。”
江琛:“……”
又不知过了多久,后面的人压着嗓子问:“可以了吗?”
草,居然还要他来开口答应。
江琛想起自己那次的横冲直撞,根本没克制住,然后何川出门都得扶墙走,这么一比较,何川真的很温柔了,突然有点歉意。
他闷闷地吐出个“嗯”。
下一秒何川就把走神的人拉了回来。
“啊”的一声,江琛的愧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你妈的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