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比以往的还要令人沉醉,江琛全身逐渐燥热,酒劲儿还没上来,脑袋已经昏沉。
何川一脱离,江琛来不及反应,嘴还张着,眼神变得迷离,残留的酒水从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何川把下巴的水吻走,单跪在沙发上,膝盖朝里滑,顶到布料时江琛发出一声闷哼。
江琛趁意识还清醒,揪住领子,咬牙质问:“说我阳虚不行?谁他妈又哭又叫的?”
“嗯,无论你哪方都最行。”何川又给他灌了口酒,“但今晚我想听你的声音。”
酒精上头,江琛脸颊红得像能恰出血水的,勾住何川脖子,看向别处,“……叫给你听…”
“几点了?”等江琛再坐起,又后悔昨晚的勾引。
“四点。”
“你骗谁?”他抬胳膊指窗,“四点这么亮?”
“下午四点。”
四个字倏然提醒了他身体状况,江琛躺回去赖床,酸痛感让他尝试回忆,失败后皱眉问:“啊,昨晚干嘛了你?”
“你昨晚挑衅我。”
“嗯?”他这状态还能挑衅人?
“说不把你腰弄断是我不行。”
“……”
“最后哭着喊‘好老公,我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