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安静下来,江琛整个人僵住。何川见人半天没应声,拍拍背,“江琛?”。
江琛头埋得更低了,闻到的全是颈间的沐浴露味,“……”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绸带了,敢情他把手绑住当缰绳了……那动作……
草啊!!!!!
何川又喊了一声。
江琛不肯松手,闷闷地应道:“嗯?”
“五年了,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
“五年我也没这么玩过啊…”
难怪起来手臂比往常酸,还有腰也是…他昨晚来了场刺激的赛马是吧?
“对不起…”到底有多疯狂,才能把何川手磨破皮。
“道歉干什么?我喜欢的。”
“那为什么我的右膝盖更疼一些?”
“你确定要说吗?”
“……”他不确定。
犹豫间,何川一句话带过,“你受不住,说要下马,然后膝盖磕到床边了。”
“…………我求你忘掉。”江琛发誓这辈子与酒不共戴天。
“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