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草地,余臻只是鼻子有些红,脸上沾上了草屑。
钟楚杭以为余臻只是落地后双脚无力的后遗症。
没想到,翻过身来的余臻满脸恐慌,扯过钟楚杭的衣领,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试了几次,他瘫软在地,绝望地看着钟楚杭:“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甲米第一医院
“帮我买明天最早飞上海的头等舱。”
“对,两张。”
“泰国医疗水平多落后你也知道,我怕他们误诊。”
挂断电话后,钟楚杭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坐下。
如果早些知道余臻腰不舒服,或者再细心一点多问一句,就不会这样了。钟楚杭本意是想余臻与其在国内承受舆论压力,不如来国外放松
心情,转移注意力。
不料现在雪上加霜,国内的事还没解决,身体还出了问题。
这时钟楚杭身上响起了另一个电话铃声。
来电人:zh方
“阿杭,俱乐部这边调查有进展了。”那人开门见山,声音中藏不住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