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谢堂燕缓缓醒来,揉揉眼睛,起床刷牙洗脸,穿着棉质睡衣下楼,看见餐桌上摆着两个煎蛋和三片吐司,冰箱上贴着方庭珩手写的便签条【冰箱里只有这些东西,热一下再吃。方】
谢堂燕愣了愣,这个场景十分眼熟,和前世重合。
【“你做饭不放盐?”
“放了,你快死了尝不出来而已。”
“我只是休克不是舌头断了。”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谢堂燕拿起吐司,塞进微波炉里,热半分钟,拿出来咬了一口,外焦里软,夹上煎蛋还挺好吃,他吃完早餐,边修平的电话进来:“糖糖,你昨天把齐三儿打了?”
“嗯。”谢堂燕点头。
“可以可以,我早就想揍他了。”边修平唯恐天下不乱,乐呵呵地说,“打得好。”
“他不服气着呢。”谢堂燕说。
“不服气有屁用。”边修平轻蔑地笑,“哥给你烧钱打口水仗。”
热搜和新闻对于顶级富豪来说,就是个氪金扩音大喇叭,表面上云淡风轻,内里掐得你死我活,人争一口气,谁都不想落下风。谢堂燕说:“算啦,我又不是娱乐圈的,天天在热搜上挂着干嘛。”他喝了一口凉水,冰得直皱眉,“有这预算留给《挂钟》买两块广告牌。”
“……你是有多穷。”边修平嫌弃地说,“葛朗台燕?”
“求边哥哥打赏点。”谢堂燕不正经地开玩笑,穿上外套,走出家门,“我又单身了。”
“夏天快到了,该换女朋友了。”边修平说,“我挂了,开会。”
“行。”谢堂燕挂掉电话,坐进车里,先去洗车,再去上班。
方庭珩早上被张享接回来,一路无话,到福佳养老院门口,张享忍不住问:“方哥,您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