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你在担心怎么恢复吗?”张享问。
“你有办法?”方庭珩问。
“没有。”张享摇头,“多敷面膜吧。”
方庭珩低下头,深深地感受到人生艰难。
老老实实养了四天病,鼻子通气,脑袋清醒,嗓子稍微有一点咳的谢堂燕再度出席月度会议,讲完未来一个月的工作计划后,谢堂燕缓声说:“有什么问题吗?”
各部门经理纷纷摇头:“暂时没有。”
“好的,后续有问题和晁恩对接。”谢堂燕说,“散会。”
等人走完,会议室只剩下谢堂燕和李晁恩两个人,谢堂燕问:“方庭珩回帝都了吗?”
“后天的飞机。”李晁恩说,“需要安排接机吗?”
“不用,海阔的人去接,我们不能抢海阔的活。”谢堂燕低声咳了两下,“华二说下午找我?”
“是的,华二少预约在下午两点。”李晁恩说,“您要不要吃点药?”
“我已经好了。”谢堂燕摆手,“走吧,中午了,吃饭去。”
下午两点。
华东胜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停在江暖楼下,穿着一身千鸟格暗纹的西装,鼻梁上架一副平光镜,衬衫领口敞开没有打领带,斯文败类似的晃悠进谢堂燕的办公室:“病好了?”
“差不多。”谢堂燕虚瞄他一眼,“你这是个什么造型?”
“知识分子。”华东胜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哥哥带你出去玩啊?”
“玩什么?”谢堂燕将文件摞在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