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微扬着唇说:“天气的问题。”
徐正阳叹口气,说:“那这伞还得改天给你。”
“一把伞而已,不用那么在意。”余遂说。
徐正阳发现余遂家其实离自己那套公寓挺近的,这片区的都老小区,大车开不进去,徐正阳找了个好停的路边停车,下车撑伞先送余遂回家。
地面积起薄薄一层水,两人撑着一把伞走得格外慢,撑伞的是徐正阳,因为他比余遂高一些 ,下雨天路灯的作用微乎其微,余遂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
徐正阳问:“看不清?”
余遂愣了一瞬,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为了不什么都答不出,他嗯了声。
伞外雨声噼里啪啦的砸着伞响,但两人隔得近,徐正阳不用怎么提高音量问他,“近视?还是有夜盲症?”
余遂视力很好,只好说:“有点夜盲。”
之后余遂明显感觉到徐正阳靠他近了些,偶尔还会拉他手臂一下,不过动作很干净利落,到了公寓楼下,余遂问:“上去坐坐吗?”
徐正阳玩笑道:“改天吧,否则太像我故意不带伞要去记你家门牌号一样。”
余遂被他逗笑,说:“不会这么想。”
徐正阳笑笑,“再见啊,余遂。”
“好,再见。”
徐正阳撑伞回到车上,又叹口气,这算怎么回事,折腾一晚上,还伞还了个寂寞。
第二天徐正阳先开车回老宅,俱乐部经营许可的政审材料一直办不下来,多半被老徐给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