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么想来接我?”徐正阳终于开口。
余遂总是那么言听计从,他问他就答,看着徐正阳的脸道:“就特别想。”
隔得近,余遂反问他, “抽烟了?”
“不抽不行吗?”他在徐正阳头顶撑起一小片阴影。
徐正阳被哄得高兴,心里热乎,看着被光打得透亮鲜红的那点耳垂,拉下人嘴唇擦过说:“没抽烟,真的,除了衣服上沾到了,嘴里一点没有。”
说完调整脖子,脑袋在沙发背上找到舒服的支点后看着余遂,余遂也看着他,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点头嗯了声。
徐正阳已经有点掀不起眼皮了,但又舍不得闭眼,眼前这么个人勾着也没法睡下,余遂瞧出他的困倦,“很醉吗?”
真那么醉吗?可能吧,清醒哪有醉酒好,徐正阳说:“醉得不轻。”
余遂看着他,声音很小,“骗子。”醉了第二天什么都记得。
这两人今晚都在甩锅。
徐正阳笑,埋在他颈窝轻微的接着笑,太痒,余遂缩了下,就听见耳边徐正阳问他,“那你呢?”
“我没喝酒。”
徐正阳抬起头,目光深幽的盯着他,“那醉一下?”
余遂身上太容易留痕迹,接个吻又像被欺负狠了一样,灯光照耀下整个人都感觉水润鲜艳了起来,像朵盛在白雪里的红玫瑰。
太不经弄了这人,徐正阳觉得。
水声也消失了,徐正阳抬手抿了抿他的唇,很柔软,但动作里透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