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习生咱两都见过,就我们在电梯遇上的那姑娘。”
余遂好像什么都没听,等伤口包扎好,他向前低下头,让徐正阳的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从五月到现在,余遂的脑袋一直是一颗栗子头,看起来很清秀也更孤高,像本来就高挂的月亮更高不可攀。
现在却低下来让他摸。
有些扎手,徐正阳手指插在短发里抚摸,他想说些什么让余遂高兴一点,但似乎很难,直到余遂想去放药箱,他一把把人抓来怀里抱着。
坐在他腿上。
“手。”余遂皱眉。
徐正阳环着他的腰把另一手搭沙发背上说:“碰不着。”
余遂看向他,徐正阳问他,“你对我相亲对象在我那实习有什么想法?”
余遂一点不觉着这坐姿有什么不好,甚至在他身上轻微扭动寻了更舒服的体位,和徐正阳的脸挨得很近,问他,“你想不想吃点水果?我给你剥桔子?”
徐正阳捏着他的腰,轻轻啄了他嘴唇一下,“我以前问你什么你都老实回答,你现在都会岔话题了余遂。”
他有点气的又啄了下。
余遂不说话,抿着光泽的唇,努力把徐正阳的话不放进心里,跟他说:“顾绒齐要去西安交换三个月。”
“嗯,他给我打电话说过。”
余遂不知道说什么了,愣住。
他微低着头避开徐正阳的视线,柔和在灯光里的后颈线顺滑美好,白得像打光的玉璞,纯良无知的暴露着。
徐正阳轻轻咬了下,气息洒在脖间,“不是说剥桔子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