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猎鹰怎么可能连感冒药都没有。
谁曾想卫凌竟点了点头,“好。”
随即他补充:“太晚了,不去打扰队医了。”
理由很充分,楚林也笑着点了点头。
沈躬自危险地眯起眼,打量着两人,“那我也要。”
楚林没好气地撇他一眼:“你又没淋雨,吃什么感冒药?”
“谁说我没淋雨的?我出去看你们有没有回来的时候,淋了好几次雨。”边说他边指了指肩膀上那半个巴掌大的一块水渍,“你瞧。”
“……行,来吧。”
沈躬自是第一次进楚林的宿舍,一进门就啧啧道:“可真是重女轻男啊,凌哥,你羡慕吗?”
他见卫凌同样四下望着,只当他也是第一次来。
楚林找了几包不同的感冒药出来,就看到卫凌在望着沙发出神,心里下意识涌出些心虚,随即又想到那天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自己根本没必要心虚。
他的表情也完全没有异样,见楚林走过来,就收回了看着沙发的目光,接过药,道了谢,就拎着沈躬自回了宿舍。
这一晚又是捂手喝姜汤,又是泡澡喝感冒药,防范措施做得好,所以第二天楚林神清气爽,没有丝毫不舒服。
她照常去晨跑,也照常遇到了卫凌。
卫凌似乎一直在看跑道入口处,直到看见她出现,才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