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他那样的身份,出门会自己开车吗?”
“当然不会,一个跟了他很多年的保镖做他的司机,出事的时候两个人都在车上,后来抢救无效,司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车是从他住的别墅开出来的,很可能是姜誉在家里发了病,保镖在送他去医院的途中出了车祸,总之这人当了一辈子祸害,到最后也没落什么好下场,算是大快人心了。”
能说出这话,这足以见得他内心有多怨恨自己的父亲。
宋玉祗舔了舔他的嘴角,“那芃芃呢?”
“芃芃跟我不一样,她从小就没妈,只能养在姜誉身边,还患了难治的罕见病,所以当时就有人怀疑是股东之中有人策划着弄死姜誉好独占他的产业,可惜他这人精明得很,早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分钱都没留给芃芃,遗产全落在了我头上,以至于公司里很多人觉得是我为钱弑父,两方面的压力让我抬不起头,当时死的心都……”
宋玉祗堵住他的唇,吞下他后面的话,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姜惩揉了揉他的脑袋,忽然觉着如果没了那些压得人透不过气的案子,他和宋玉祗该是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才对。
“我想,等我把千哥和兄弟们的仇报了,就退居二线吧。”
“舍得吗?”
“这世上除了你和芃芃,没什么是舍不得的。”
宋玉祗闭着眼睛抱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我已经把我所有的底都透给你了,该你了吧,别耍赖。”
“好,只要你问。”
其实姜惩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问宋玉祗在奥斯卡找到的耳坠上有什么线索,想问他独自调查有什么进展,想问他在江住的衣冠冢里到底拿到了什么……他想问的太多太多,以至于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问起,索性抛开案子不谈,问出了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我们以前……以前见过吗?”
宋玉祗的眼里仿佛洇着层水色,轻吻着他的唇,“你想起来了?”
“不,只是有这种感觉,我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也不怀疑你对我的真心,看在我已经对你毫无保留的份儿上,告诉我吧。”
“见过,在很久很久以前,但我不想告诉你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初遇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就没有意义了。”
姜惩心尖一颤,那一瞬间让他感觉仿佛从久远的沉睡中醒来,这十年来真真正正有一口气喘了出来,让他感受到了活着的实感。
他愣愣问了个傻问题,“那如果我想不起来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就让我独守这段属于我们的过去也没什么不好,不管你把哪一天当作我们的初遇,我都会怀着最初那一眼的悸动待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我最爱的样子。”
姜惩想:这人,真是能嗦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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