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姓陆的你现在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网站啊!”姜惩一巴掌打了过去,却忘了自己左手的穿透伤,对方倒是没什么感觉,倒把他自己疼得够呛。
看他捂着伤口直吸气的样子,陆况有些于心不忍,好心看看他的情况,刚一伸手就被地霸炸着毛“哈”了回来。
“我没看什么不该看的,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对同性恋爱的接纳程度是很高的,总不能要求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少男和那些不在网上冲浪,天天只会拎着茶杯下象棋的老头子一样吧。”
姜惩咬牙切齿地指着他,“别的我都不管,你给我老老实实找个好姑娘娶了成家,你要是敢弯,老子直接把你那玩意儿剁了!”
陆况哀嚎道:“不至于吧,你自己就是个弯的,干嘛对我这么凶。”
那人又心虚地舔了舔嘴唇,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说道:“我还指望你……跟秦数两个人好好走结婚这条安分守己的路,一人生个儿子,一人生个闺女,认我做干爹,我以后也算儿女双全了。”
“你这人真是,稳赚不赔啊,奸商!”陆况笑骂道,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正色,“秦数自首了。”
“猜到了。”姜惩把地霸从身上抱了下来,抖落了一身猫毛,进洗手间拿了条毛巾扔在陆况身上,自己也翻出了吸尘器,“帮我打扫房子,嘴上说话,手里别闲着。”
陆况连连叫苦,“我说少爷,您还缺请保姆那二钱银子吗,大可不必亲自动手吧。”
“呸,你懂什么,这是我跟他的地方,其他人进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真是庆幸被你算在了‘自己人’的范围里啊。哎,刚说到秦数,你怎么无动于衷的。”
“没有吧,只是因为劝他自首的人是我,我也了解他那个性子,所以并不意外。”姜惩把腰间的浴巾系紧了些,开始吸地上的灰尘,“他情节不算特别严重,轻则批评教育,重则刑事拘留,警察是做不下去了,以他的性子,未来怕是不会再和我们有来往了。”
“目前的调查进度专案组不会透露给外人,不过我总觉着,秦数的情况可能没那么严重。”
姜惩疑惑地看着他。
陆况又道:“只是直觉而已,不过我的直觉一向挺准的,万一呢。比起他们,我更关心的是你。”他顿住了擦茶几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姜惩,“我一直害怕你会因为和江倦的过去无法接受宋玉祗,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想想你对宋玉祗是什么样啊,整天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不像个师父的样子,哪有你这么教徒弟的,初次见面就是在奥斯卡那种灯红酒绿的鬼地方,之后人也没着调过,一身阴险痞气,哪像个警察,动辄对人又打又骂,你就没做过人!”
“怎么说得我像是地主一样……”
“有区别吗?”
姜惩若有所思,“原来我以前对他这么差劲……”
“可不嘛,讲道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看上你了,劝了他好几次天涯何处无芳草,可他不听啊,那才叫一个死心塌地,感天动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