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番外·武当山上(下)

老男人投喂守则 剑止 4450 字 2024-01-03

“我可警告你啊宋二公子,道门清净之地,不要做些挑战晋江审核员容忍度,在底线上反复横跳的事,到时候被封七十二个小时解不开,害老子跟你一起受连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什么正经人呢。”

“哪有,我们纯绿色无公害,半点儿黄的都没有,放心。”宋玉祗又老老实实地帮他推起了背,问道:“师父带你去做什么了,大半天都没回来,跟师兄弟比试的时候没看着你,我心慌。”

姜惩回头看了看他,抬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脑袋,“放心吧,我不会离你太远的,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能赶回来。说起来陈道长和我还有点儿渊源,没想到他和温老师也是朋友。”

“是这样没错,不过他自己并不希望出家后的清静日子被打扰,一直让我对温老师保密。早年师父是有名的犯罪心理专家,擅长心理侧写和催眠,和警方有着密切关系,后来不怎么,一夜之间就失踪了,谁能想到他隐姓埋名跑到武当山来做道士了。不过我总有种预感,温老师其实一直知道他藏身在这儿,没来打扰也只是尊重他本人的意愿,一旦未来发生什么,还是会请他出山的。”

“我明白,‘6.23’案对我们来说是结束了,但对其他人而言,却是个开始……江倦任重道远,未来的路可不好走啊。”

宋玉祗从身后顶了顶他,“在我怀里还惦记别的男人,看来我还是没伺候好你。”

气氛暧昧缠绵,两人干柴烈火,都开始不老实起来,就在宋玉祗把想扒着池沿边爬出去的姜惩拉下水的时候,浴房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静和在外面拿着秒表:“宋师兄,都四十分钟了,还没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师弟帮帮忙吗?”

姜惩没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赶紧扯下了那人落在自己腰间的爪子,“我先回去了,你等会儿再出去,陈道长特意嘱咐晚上我们两个要分房睡,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宋玉祗可怜巴巴地拽着他腰间的浴巾不放,“哥,你真忍心让我晚上一个人困觉吗?山里的雨夜可比白天冷多了,一人独守空床的滋味不好受,我觉着你肯定需要我。”

“不,我不需要,一两天没人陪我还是能忍的,你要是冷,借床电热毯吧。”说着姜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这么说其实也有私心,要不是从婚后就开始没羞没臊,完全不受拘束的宋玉祗天天折腾他,他也不至于借着这个机会多缓两天。

这个时候,差距就显现了出来,别管是药物作用还是年轻,宋玉祗就像只精力旺盛的大狼狗,天天都能压他几个小时,反观他自己元气大损,气血不足,又因为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整天一副病恹恹又没精打采的德行,他心里难免着急。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接下来在武当的几天,宋玉祗虽然闹腾着不肯跟他分房,但还是老老实实跟他分了床,借着要照顾孩子的借口搬了张窄的翻不了身的折叠床睡在他脚边,养成了习惯一早起来带他跟着师兄弟们打太极,午后就带着他到各处景点散心,晚上又帮他哄着孩子早早睡了,每天一日三餐还都是他亲自下厨做的滋补药膳。

将近一个月下来,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疗养,整天养花遛鸟的姜惩总算恢复了元气,也在某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生理反应的本能,随着精力重回体内,需求也明显了起来。

某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宋玉祗被他不安分的翻身声吵醒的时候,就见他侧身蜷缩在床上,还当是他身子不舒服,上前一掀被角,露出一张红到了耳根的脸。

姜惩鼓足勇气豁出了老脸,哀求道:“小玉子,我错了,再也不分床睡了……”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窘迫样,宋玉祗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恶劣地明知故问:“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难受……”

“怎么就难受了,需要我帮帮你吗?”

“你,你别说了……”姜惩受不了他的言语调戏,抬手挡住脸,不愿再跟他交流。

宋玉祗偏不让,拉下他的手腕,朝他不停滑动的喉结呵着热气,“想让我怎么帮你?你得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姜惩憋得难受,心一横,索性不要这张脸了,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拉到身前,狠狠亲了他一口,怒道:“上来!”

他这脸红心跳的模样任谁见了都顶不住,光是听着他的喘息,宋玉祗就绷不住了,翻身往他身上一压,钻进被子里贴上了他滚烫的身体。

触碰到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子,他反而冷静了下来,食指勾勒着那人下巴仰起的颈部曲线,摩挲着那微微颤动的喉结,一下下摸着他的额头,理顺了他凌乱的额发,安抚着他躁动不已的情绪。

姜惩正难忍着,发出一声轻而低哑的嘤咛,在寂然的夜里却格外明显,惊动了两个睡在摇篮里的孩子,双双呜咽着翻动幼小的身体,复又睡去了。

宋玉祗捂住了姜惩的嘴,在他耳畔用那深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语蛊惑:“嘘……忍一下,别出声,好不容易没猫没狗来打扰,别把孩子吵醒了……”

现在,姜惩总算能体会到他兴致正浓时被打扰的不快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非但没安分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

姜惩微微偏过头去,挣脱了宋玉祗落在他唇上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我得了件你一直想要的东西,把我伺候好了就赏你。”

宋玉祗贴着他的肩窝躺下,轻舐着他侧颈那一道在缅甸时留下的狰狞刀疤,“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师父告诉你,我一直想求的平安符吧。”

“当然,求符者须得心诚,能否求到也是看缘分的,听说有人求了八年都没得着呢,我倒是运气好,在太和宫求了二十八天,藏着掖着怕被人知道,到头来只有真武知道,也有种把你藏起来的感觉……你凑过来,我给你戴上。”

宋玉祗附首过去,让姜惩亲手把平安符给他挂在了颈子上,捏着他瘦削的下巴,怜惜道:“我知道平安符有多难求,跪了二十八天,不好过吧?”

“去拜了拜,还好。我听说了,这平安符不同于普通的符箓,须得至亲至爱的人来求才有用,我是诚心的,自然希望神明也能诚意保佑你平安喜乐又顺遂。武当本就是真武大帝的道场,他又是司命之神,我求的就是你的长寿安康。”说完,他又觉着不好意思,目光躲闪道:“要是让陆况他们知道我搞封建迷信,又得笑话我了……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倒情愿世上真有诸天神佛,在我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保佑你。”

“这可不是封建迷信,平安符,求的是太平长安,也是出入平安。”交谈间,宋玉祗又覆身上来,盖在被子底下的手乱摸着,还不忘咬住姜惩的耳垂,在他耳边呵着气:“……正好,让我以后在你这儿,出入都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其实应该叫论平安符的正确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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