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猪对于突如其来的囚禁感到愤怒和不解,喵喵地挥着爪子抗议。
为了弥补良心上的不安连带安抚猫儿子,朱镜辞只好无视江忱予的禁令,去开了个罐头拿给江小猪,絮絮叨叨同它说,“你就委屈一晚上,嗯…… ”他想了想,脸颊有些红,放低了声音继续说,“爸爸妈妈要去给你生弟弟。”
朱镜辞关好了猫,把猫耳朵发箍摘下来藏好,开开心心地去厨房做饭。最后一道可乐鸡翅刚刚收完汁,江忱予就到家了。
接连工作了一周,江忱予面色有些苍白,眼底的青黑遮不住,下巴也有些微青色的胡茬。
他走进厨房,从背后搂住朱镜辞,头埋在后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朱镜辞想转身看看他,却被箍住了腰,动弹不得。
“别动,我充会儿电。”江忱予声音有些沙哑,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像是有蚂蚁爬过,泛起细密的痒。
砂锅里的排骨汤咕嘟咕嘟响,整间厨房都充斥着食物的香味,怀里的人温暖而柔软,江忱予觉得自己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浸进了一汪温泉里,疲惫感后知后觉地从每一条骨头缝里铺天盖地地涌出来。
朱镜辞瞧着江忱予明显削瘦的侧脸,只觉得万分心疼,忍不住迁怒拉着江忱予做苦力的师兄。又狠狠盛了几碗排骨汤,逼着江忱予喝完。江忱予被他逼得无奈,端了碗,拿着勺子往他嘴边送,坏心眼儿地哄着,“不着急,等你吃饱了,我再吃。”
朱镜辞起初没听懂,待反应过来,耳根都红了一片,低着头一勺一勺乖乖被人喂着喝汤。
等到了晚间,江忱予确实如先前所说,身体力行地把他吃了一遍又一遍。俩人一周没做,甫一到床上,干柴烈火,瞬间烧成了燎原之势。
江忱予的确对那副耳朵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头顶,捻着那对软绵绵的耳朵尖。
朱镜辞的脊背在床单上磨得有些发痒,声音从喉咙里出来,被颠的支离破碎。那对猫耳朵好像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随着江忱予指尖的动作他也忍不住轻颤。
“叫给我听,好不好?”江忱予从猫耳朵上撤回了手,又揉了揉身下人石榴籽一样的耳垂,漫不经心地用着诱哄的语气,“嗯?小猫咪?”
“喵……”朱镜辞极羞耻地开口,一双细白的腿挂在江忱予腰间,渐渐没了力气,颤抖着往下滑,又被江忱予捞起,架在臂弯里。
到了最后,朱镜辞唯一的想法只有还好提前把江小猪关了起来,不然学猫叫被猫儿子听见,他此生都抬不起头了。
第二天清晨,朱镜辞从睡梦中醒来,难得的一身轻松,没像往常一样浑身酸痛。他有些惊奇,最后决定归功于自己前段时间的锻炼卓有成效上去。
江忱予应该是在厨房做早餐,隔着门缝能闻到煎蛋的香气。他愉快地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去讨个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