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予不会读心术,他只能感觉到怀里猫咪的躁动。他不禁往另外的地方联想去。
江小猪早早地做了绝育,是货真价实的公公猫,向来很乖(懒),除了吃饭睡觉,猫爬架都只是象征性地扒拉两下,从来没这样的情况。
但怀里这只……
江忱予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怀里的猫,把自己的手腕从它嘴里解救出来,腾出一只手在它的头上轻轻摸着安抚,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偷偷点开搜索框。
猫咪发情了怎么办?
页面上立刻跳出了五花八门的答案。
绝育是肯定不行的,谁知道公公猫变成人的时候会不会也少了点东西。
找小母猫也不可以,有种给自己老公张罗着找小三的违和感。
那就只剩下安抚了。
江忱予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在一旁,猫也从怀里掏出来,放到沙发上站好。
朱镜辞还没能从自己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突然离开了暖和的怀抱,疑惑地抬头看江忱予。
“言言,”江忱予斟酌着词句,有些难以开口。虽然面对的是猫,但是里面毕竟住了一个人类的灵魂,直接说你发情了似乎不太合适,“你现在……应该是猫咪有的正常状况,我帮你处理一下就好。
???猫咪原来也会经常担心自己的伴侣被抢走吗?朱镜辞有些好奇,但他素来对江忱予说的话深信不疑,也就乖乖站好,任他处置。
江忱予深吸了一口气,看到猫咪很配合的样子,就轻轻握住它的脊背,把它放倒,翻了个面,肚皮朝上摊开。
朱镜辞仍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直到江忱予温暖的手心覆到了毛绒绒的肚皮上,轻轻地揉了两下。
朱镜辞只觉得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小腹之下,自己刚刚脑子里一团伤春悲秋的情绪全都丢到了爪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