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男人都上楼去了,饭厅只剩下叶容思和窃笑中的叶母:“男人小气起来还真没我们女人什么事了!”
“不是的,我相信淮淮只是来大姨夫了,过几天就好了。”叶容思自我安慰。
“不过小思,男人其实也和女孩子一样的,因为在乎才管得多,跟你闹别扭,所以有时候你得体谅淮深,将心比心。”叶母开导道。
叶容思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护:“可是我不过是参加了个啦啦队!那队服也是正正经经的啦啦队队服,学校批准的,能暴露到哪儿去?”
叶母听完忍不住揶揄:“在你看来确实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淮深可能不那样想啊!想当初不知是谁连我和爸爸都防着,不让我们碰她家淮淮呢!”
“妈妈!那时人家还小!不算数!”被叶母说得满脸通红的叶容思嚷道。
此时的楼上,叶淮深房里。
“说吧,儿子,我们叶小思这次又干什么了?”叶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找到了树洞一般,叶淮深拉着老爸憋屈地吐苦水:
“她明知道那什么啦啦队的队服有多暴露,还偏偏报了名,就为了气我!而且还是个先斩后奏!人明天都开始练习了我今天才知道!”
叶父点头了然:“啦啦队啊!想当年你妈大学的时候也参啦啦队!哗,那队服确实好看,腰细细的,腿也细细的,铅笔一般!超漂亮!我当时就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一旁的叶淮深微笑聆听时空穿梭回20年前的话题:他就不该指望他老爸给他什么好意见!
笑得嘴巴都僵的时候,叶父却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淮深啊,想保护她有很多种办法,但因为自己的私欲而阻止她参加她喜欢的事物肯定是最后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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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叶淮深没如往常到叶容思房间陪她写作业,于是叶容思抱起作业本主动地到隔壁敲门去。
“淮淮?”没听见回应的叶容思又喊了声,“淮淮我进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