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次旅行搭飞机,叶容思的责任就是照顾她家难得脆弱的淮淮。
在等候区候机的时候,她便从包里掏出晕机丸和水,递给了叶淮深:“淮淮,吃药。”
自从几年前某次上飞机前叶淮深忘了吃晕机药后,这项任务就落到了叶容思身上:哎,男人果然就是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那回淮淮在飞机上可辛苦了!
知道叶淮深在飞机上很辛苦,叶父也不吝啬,每回一家人坐的都是商务舱。
飞机起飞前,叶容思拿出早预备好的口香糖:“淮淮,你要草莓味的还是柠檬味的?”
叶淮深伸手拿了柠檬味的,拆了包装丢进嘴里嚼,闭上眼睛一副受罪等死的模样,惹得叶容思又心疼又好笑。
挽着叶淮深的一只手臂,她柔声安抚:“淮淮,乖,嚼一嚼就好了,不疼的。”
广播传来空姐甜美的嗓音,而飞机开始启动,缓缓前行后上升。
窗外的风景慢慢地从地面的建筑物变成高楼大厦,最后是天蓝色的广阔和一团团看似柔软轻薄的白云。
叶容思记得叶淮深说过她给他揉耳朵的时候会舒服一些,于是她凑上前在男孩的耳边轻轻搓揉。
小小的耳朵大多是软骨,摸起来也不硌手,按摩着揉捏着,男孩的眉毛舒展了不少,随后习惯性地朝她的脖子处靠过来。
“睡觉咯睡觉咯,晚安淮淮!”叶容思主动地把肩膀凑上去让他枕靠,接着就抓起空姐准备的小毯子盖到他身上。
犹如巴士上的她,叶淮深搭飞机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一路睡到降落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