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拿着勺子舀了口饭,塞进嘴里后鼓着腮帮道:“初一以前不对我好,非要以后对我好,非奸即盗。”

“哈,哈,哈哈,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是很有道理。”塞缪尔又舀了一口饭塞进嘴里,十分严肃认真地对越鑫说:“反正我家里的人,除了父亲外,其他都各怀鬼胎,你以后见着他们都不要多说话。”

“哦。”越鑫点了点头,“我和他们不认识,大概也不会说什么话。”

“那最好。对了,对了,你还要记得,别和任何人说你是我储备粮的事。”

“怎么?”

“你是我的储备粮,就是我的软肋,反正不说就对了。不然你可能会有危险。”

一想着马上就有个不信任的人会呆在他们这艘船上,塞缪尔心里莫名不爽,连吃饭都不香了。

于是他吃着吃着,就开始用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用勺子拌饭,“突然又有点不想回家了,玛德。”

“别这样,这里还有爱你的父亲呢。你这只是回家综合症,或许见到你的兄长后,你就能感觉到亲情了呢?”

越鑫拿着湿布给塞缪尔把嘴角擦干净后,又打开了衣橱,“吃不下就别吃了,你自己选一件衣服去见他吧,毕竟人都来了,让他等太久不好。”

“我自己选一件衣服去见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扬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毕竟是家人嘛,穿什么都无所谓的吧?”

越鑫猛地打了个激灵,“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睡个午觉再去吧。”塞缪尔随便拿了个睡衣套上,身子往后一倒,被子一蒙呼呼大睡起来。

越鑫:“??”

另一边,会客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