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最好不要谈这件事。”

“好吧,那……”越鑫想了想,上前拉着塞缪尔的手,“缪斯的葬礼怎么说?”

“也没什么说法,克里特的事情一搅和也算是办完了。对了,这是我采集到的他的血液,你看还有救不?”

塞缪尔递给越鑫一个小瓶子。

“我试试吧。”越鑫将小瓶子塞进自己的口袋,拉着塞缪尔往家走,“今天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塞缪尔看着他这般笑容,舔了舔嘴唇,“我喜欢吃鱼,你知道的。”

越鑫用手捣了一下塞缪尔,“能不能尊重一下你死去的哥哥?”

“他不是在瓶子里还活着吗?”

“呃……”

“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他还总想要对我动粗,甚至还可能是想要杀我的那个人,脑袋也不正常,我为什么要尊重他?”塞缪尔一把将越鑫捞进怀里,“不说他了,我说我想要吃鱼,你明白不?”

“明白啊,但你又不让我跟你去打仗,我为什么要让你吃鱼?”

“你怎么又说会这个了?”

“我就是说,不然你就别跟我提吃鱼。”

“好好好,那我不提了。”塞缪尔无法,低头在越鑫额角亲了一口,“我吃胡萝卜总行了吧。”

“滚,别碰我,别亲我。”越鑫又对塞缪尔胸口捣了一下,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痛快了不少,“你不带我去,我总有办法去,你给我等着吧。”

——警察局——

克里特坐在审讯桌旁,看着对面询问问题的警官,面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