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碰到皮肤的塞缪尔,身子止不住颤抖着,但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香甜的味道,眼角开始慢慢渗出泪来。

“嗷……”他小心地轻声叫了一下。

越鑫温柔地看着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脑袋上,快速为他戴上了记忆存储器,“我知道,我知道鬼鬼只是太害怕了,没事的,我在,我会保护你。”

“嗷……”塞缪尔又轻声叫了一下,身子开始慢慢缩小,变成了银灰色的垂耳兔,扑进越鑫的怀里。

“没事了,乖孩子。”越鑫低头亲了亲兔子的脑袋,又揉了揉兔子的耳朵。

被这么亲着,这么揉着,兔子终于忍不住,仰头大哭出声,“哇啊啊啊!呜呜呜——”

“乖孩子,乖孩子。”越鑫靠着兔子,也无声地流下了泪,将滴着血的手房子啊兔兔的怀里,“喝吧,喝了后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

兔兔紧紧抱着他的手,喝着他的血,抽抽搭搭地睡了过去。

“我们回去吧,延先生,塞缪尔可能需要很多治疗,如果记忆回不来的话,可能真的要从宝宝养起了。”

“能回来就好。”延颤抖着将手放在兔子的脑袋上揉了揉,又为他抹去了眼角的泪滴,“一切都过去了,弟弟,哥哥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呼——过去了,太好了。”

基地中的众人看到飞船里的那一幕后,都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为什么?塞缪尔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被制服了?”克里特不敢置信地看着视频里变成兔子的塞缪尔,“果然是因为血统不纯吗?就是因为他只有百分之三的狼族血统,所以才会失败。”

“克里特,你是真的魔怔了,竟然还在想血统的问题。”缪斯十分无语地看着克里特,“你现在应该想想,之后你会怎么死。”

克里特却冷静道:“我不会死,我可是纯种的狼,沃尔夫家族不会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