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巴半天才张嘴，“你们是道侣？”

君清寒轻轻点头，林景湛更加惊恐，他一双眼瞪大，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许多次。

“你们是男人！”好一会他像是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祁泽兮皱眉，“谁规定的男人不可以结道侣？”

林景湛觉得君清寒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出现了裂痕，他脚步踉跄后退，抬手扶额。

“容我冷静一下。”

在林景湛的世界里，他一直觉得，男人和男人可以是兄弟，可以是知己，却没有想过两人还能成婚。

这简直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脑海中自然在想，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怎么双修？

越想越偏，越想君清寒在他心中的形象裂痕越大。

到后面他颤颤巍巍放下手，艰难开口。

“你们见过小九了吗？小九知道吗？”

君清寒看他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抿唇没说话。

祁泽兮却不管这些。“知道，很早就知道。”

“呃……”林景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心绪，张嘴几次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最后只能转身，“师兄，我先去见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