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没驻足停留,直接端着热水进了屋。她在床边坐下,用木勺舀了水,“喝点水润润嗓子。”
梁星河听话的张嘴,她先喂了小半勺,“烫不烫?”他想摇头,又改成说话,“不烫。”
她便慢慢的喂了他十多勺,一直躺着,也不能多喝。
喂完了水,清若伸手摸了摸梁星河的额头,不烫,比正常体温还要低一点。
帮他掖了掖被子,“冷不冷?”
“不冷。”乖巧得很。眼睛也就看着她,像只病恹恹的猫。
清若安抚他,“我去找大夫。”
他咳了一下,还是想劝,但更想活,温热的手掌又触碰他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别多想,心思过重不利于养病,生病就要治,不能忌医。”
说得像是他不愿意看大夫一样。
一边说还一边起身往外走,“良药苦口才利于病。”
梁星河莫名被激得想反驳两句,还没开口又是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