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控的问,“那大概多久练新动作。”
“不固定吧,状态好的时候一个周、半个月,状态不好的时候一两个月,三四个月都有。”
赵靳渝倒吸一口凉气。总感觉心脏滋滋滋的电流在过,又疼又麻。
他放慢了车速,又觉得无从开口。特别是她这样很平常很随意的口吻说出来,更是让人无法回应和面对。
后半程的气氛明显赵靳渝心里压着事比较低沉,清若倒是自己给自己灌了鸡汤挺愉快的。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清若喊住他,“你在门口放我下来就好,我跑着回去。”
赵靳渝侧头看她,清若继续道,“里面绕,你进去也不方便。”
他想说方便,怎么都方便,开口却换成问她,“不累吗?”
清若摇摇头,“跑回去正好梳洗一下就睡觉。”
“哦。”赵靳渝有闷闷的答复,到了大门口车子靠边停下,清若把腿上的鸭舌帽拿起来扣在头上,手里拿着矿泉水打开车门。
一只手搭在车门上,身子半侧,带着清浅的笑,“今天谢谢吐泡泡的金鱼,晚餐不错,风景也很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