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一时间眸光有些沉,看着她未做回应,似乎在衡量与评判。
但是,他这个点,来到了大上海,显然,在上海他目前找不到更合适更信任的其他人。
时间似乎被拉长,但其实只是几瞬,秦淮景开口道,“我在军队在晋北,一个师。还有两个师正在路上。”
清若这时候挑了挑眉,“所以秦总座之前是真的准备按北平的手段来管上海?”
秦淮景摇了摇头,没就这个问题多言。
话是这样问,但是清若也能理解,秦淮景一行人不过百,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上海,肯定是有后手的。
晋北在上海的西北边。与倭国炸掉护城墙进入上海的西区隔着一个县,但直线距离不远。
清若一拍手,莹润的眼眸里透着冰冷的暗光,“左右包夹,关门打狗。”
秦淮景也透出血腥的凶意,“这也是我来找顾场主的原因。”
秦淮景这时候走到沙发上坐下,看向站着的清若,视线稍抬,“目前让军队过来有风险和不适当。我的想法是,上海内部组建防线来做阻击和干扰,军队从后面绕道,一是截断后续补给队伍,二是……”
秦淮景的手在沙发上定住,一字一句,“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