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嘉树习惯了他的话少,这几年越发话少冷场冷。 “那裴哥你……” 裴时手指扣着方向盘,叹了口气,“尽量帮一帮吧,还是一样的倔脾气,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席嘉树就很无语凝噎,所以这么多年,还在惦记人家,那前头怎么不去找啊。 当然这话,他现在不敢问。 只能附和,“您的得对。” 席嘉树对他用敬语时候,通常都是在心里骂他的时候。 裴时抿了抿唇,话语很轻,“我从来没想过她过得不好。” “是,我知道,您风光霁月。” 席嘉树从大一认识裴时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