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还挺香。
司莱的外公曾告诉他,一个将仿生人当作奴隶的人虽然不一定是坏人,但是能将它们平等对待的一定是个好人。
司莱心想,他完全不了解乔遇霖。
也许那桩婚事并非是个错误呢?
此念头一起把司莱都吓了一跳,他晃晃脑袋,我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容易讨好了。
问题的关键明明是,他们两个本来是陌生人,怎么能一下子跳过那么多级直接进入最亲密的关系呢?
对,自己逃得对。
司莱换了个睡姿,闭目躺了十分钟。
司莱没睡着,这个床不得不说真的……非常硬!跟睡地板上没差别。
这被子也不好,睡这么久依旧是冷冰冰的、盖着还闷。
最重要的是,不知为何,司莱还总觉得特别痒,像是被什么昆虫叮咬了。
从手腕到后背,司莱越抓越痒、越抓越痛。
方才对乔遇霖升起的一点好感再度荡然无存。
司莱心存侥幸地自我安慰:幸亏自己决定逃婚,不然自己以后可就得在这儿生活了,这和受酷刑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点安慰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司莱立刻意识到:自己逃了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乖乖躺在了这里。
司莱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