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莱的水才喝了一半,连咽都不敢咽了。
!
这样子被看见,不合适。
要喝也得喝机油才像话。
于是他悄悄往冰箱侧面挪动,还顺手关了灯。
紧接着司莱明白了,自己这个举动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发生,动作快到司莱完全无法思考。
他只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个眼,就被人掼倒在地了。
手中的水杯也滚到了一半,顺着地板纹路,飞溅的水花淹没了他的金发。
“什么人?”乔遇霖凶狠问道。
司莱两只手都被人制住,胸前是一个沉重的分量:一只膝盖压在了司莱的胸膛,军靴的铁扣子硌着司莱的肋骨。
乔遇霖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去扳司莱的下巴。
“说话。”
好疼,哪里都疼。后脑勺、胸口、手腕、甚至连下巴也疼。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
司莱唇齿间溢出回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