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咒骂了一句,然后立刻上前将司莱扶了起来。
“哪里疼?”
司莱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乔遇霖只好一把将人抱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
乔遇霖这会将人抱得稳稳的,司莱靠在他怀里,吧哒吧哒地大颗落着泪。
乔遇霖感觉自己的衬衣被沾湿了。
温热的眼泪、扑闪的睫毛,这一下下轻微的触碰却让乔遇霖心烦意乱、如临大敌。
两个庸医。
乔遇霖感觉挂了几小时点滴的自己像个笑话:这心跳到底为什么愈演愈烈了!
他“砰的”一声踢倒了客厅的一把椅子。
周身只写着四个字“暴躁”和“勿近”。
司莱不明白乔遇霖为何突然对一把无辜的椅子发难。他浑身一抖,只察觉到了此时此刻对方怒气冲天、十分不好惹。
于是他努力把眼泪缩了回去。
哇,受伤的明明是我,他在气什么?
司莱抬眼,只能看见对方好看的下巴颏和饱满的喉结。
人挺好看的,但怎么能总这么凶。
乔遇霖长腿阔步地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司莱这几天第一次能进来,忍不住惊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