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莱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乔遇霖高大的身躯就这样靠在自己身上,脑袋支在司莱的肩上,周身是一股浓重的酒味。
司莱:……
亏我还在幻想乔遇霖深夜与多方大佬周旋谈判的画面,原来是去喝酒了。
不过乔遇霖一向是不怎么喝酒的,司莱印象里他也是永远一副理智清醒的模样。
司莱的肩很薄,整个身子也单薄得像张纸,大约是硌得乔大将军有些不适,后者在肩头蹭了蹭,有些不满地环住司莱的腰,还捏了捏,道:“怎么这么瘦。”
司莱侧过脑袋试探口风:“喂,主人?”
不得不说,一个身量高大、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份量不小,他被压得连退几步。
乔遇霖似乎真是醉得厉害,手环得更紧了一些,还从腰往下……不知道要探到什么地方去。
司莱没有往□□方面去思考,他正苦恼着要怎么把这尊大佛搬到床上去,于是费力地拽着乔遇霖,往并未关严的门外吆喝了一声。
“有人吗?!进来帮个忙。”
司莱知道乔遇霖有贴身警卫,甚至还有门卫两班倒地站岗。
果不其然,司莱声音刚落,门被推开,一个全副武装的小警卫立正敬礼。
司莱眼睛一亮,连忙招手:“来帮把手。”
乔遇霖对司莱这意图离开的举动有所不爽,他最讨厌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于是他扣紧了司莱的腰,侧过脑袋在对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司莱被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醉了,一点不像平时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了,更像是个牙尖嘴利的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