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随手披上浴袍,便走了出去。
逢嘉月还没出来,她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突然听到敲门声。
樊念走去开门,才发现来的是酒店侍者。
“您好,您要的红酒,为您送过来了。”侍者道。
樊念猜测东西应该是逢嘉月之前在前台要的。
明明说饿的是她自己,但她却点了红酒?这种东西要怎么顶饱?
“有粥吗?”她询问侍者,“麻烦厨房那边帮我熬两碗好消化的粥,再随便炒一盘时令蔬菜送来。”
侍者点点头,记下她的吩咐,便推着推车离开了。
樊念回屋,刚把红酒放到桌子上,逢嘉月便擦着头发出来了。
这家高档酒店准备的浴袍有长款和短款两种,现在已经是深秋,虽然房间内有空调,并不太冷,但樊念还是选了到脚踝上的长款。
但逢嘉月直接穿着盖不住膝盖的短浴袍就出来了。
她腰间的系带也没系好,走动间,玉白小腿的风光都叫樊念欣赏了个遍。
“酒送来了吗?”逢嘉月看到桌上的酒。
樊念拧了拧鼻梁:“刚才没喝够吗?怎么又叫了酒。”
“没喝尽兴,怕你惦念着呢。”逢嘉月酸酸回道。
她将毛巾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步子一拐走向了另一边的一个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