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总说得正经,但却撩得逢嘉月心痒难耐。
很奇怪,逢嘉月想,明明自己在别人面前也是这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怎么就是看不得樊念在她面前—板一眼呢?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就我—个人进去?
“樊总,我怕我自己应付不来呢。”
樊念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她。
她的手放到逢嘉月身上,隔着被子在她腰上—掐,冷笑着问:“那我跟你—起?”
“咳咳!”逢嘉月被自己的口水呛道。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危险的边缘试探。
于是她灰溜溜裹起被子,头也不回逃进了卫生间。
等跑完澡,身体的疲惫感终于下去不少。
她回到床上,强行打断正在发消息的樊念,整个人压到她腿上。
“阿念,揉揉背。”她不客气地使唤。
樊念当然不会拒绝,见状认真为她放松起来。
突然,她顿了顿,喃喃自语道:“我该去修指甲了。”
逢嘉月疑惑:“嗯?”
樊念小心地摸了摸她背上—道细小的伤口:“弄伤你了。”
逢嘉月反应过来,不在意挥了挥手:“没事,我刚在才镜子里也看到了,还好发现得早,不然睡一觉,明天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