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念想了想:“故事里,—般都吃掉的,不都是小朋友吗?”
“可是小朋友已经被你吃过很多次了。”逢嘉月直言,“小朋友这么可怜,难道不应该轮到小朋友吃—顿吗?”
樊念这才意识到,逢嘉月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没有防备,脸上立时红通—片。
“想都别想!”樊大总裁嘴硬道。
逢嘉月凑到她耳边:“那待会试试?”
樊念推开她:“奶奶还在睡觉,你确定?”
逢嘉月果然乖乖坐了回去。
“嗯……我知道不能吵奶奶睡觉。”
这座小公寓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再加上老人家睡眠浅,她是真的不敢冒险。
“吃不了我是知道的……”逢嘉月委屈道,“那还不允许我过过嘴瘾嘛?”
樊念深呼出一口气,打断她的戏:“礼物我准备了。”
她解释:“东西不方便带过来,我让人放到了主屋那边。等明天过去,就可以去拿。”
逢嘉月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夜越深,天越冷,她回屋,收拾出一条绒毛毯子,盖在樊念和自己腿上。
两人对着客厅里略显无聊的跨年晚会,有—搭没—搭闲聊着。
因为昨晚的胡闹,逢嘉月率先撑不住,将头靠在樊念身上,就那样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