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念帮着圆场:“是奖励。
“其他人都赢了,输的人得得到补偿。”
樊一暖这才满意,回过头重新看书。
两个年轻人都发话了,逢奶奶也不好再坚持,直接动手洗起牌。
她们打的是四川麻将,逢奶奶是高手,一上来就大杀四方。樊奶奶和樊念虽然也了解规则,但因为并不经常玩这个,一直被她压着打。
逢嘉月其实也是高手,但是她的心思就不在赢上,好几局下来,她那点算牌的小心思都用在了给樊家爷孙算牌上。
也不知道是第几把,突然,刚拿到牌的逢嘉月眼睛一亮。
可能是之前给樊奶奶和樊念喂牌,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一把,换完牌之后,她拿到了一整手的清一色。
另外三家,有两家定缺的都是她要的花色,可以说,她这一把算是天胡开局。
之前让了那么多把,逢嘉月也有点手痒,她在心中默念着:“要么就胡最大的十八罗汉,要么就不胡白给。”
结果,当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场上的牌刚过半,居然就叫她听了牌。
逢奶奶勾起唇:“就看是哪个‘幸运儿’能点炮咯。”
规则里,打出让逢嘉月和牌的那个人,将以最高倍率输掉。
逢嘉月倒不紧张,她以手托腮,慢慢看着牌局变化。
事实上,她手上是一个六万,但是在她听牌之前,场中已经打出过两个六万。
也就是说,她能胡的几率并不高。
很快,麻将牌逐个减少,眼看这一局就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