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舔狗,那自然为了舔他们也得罪过余景,但具体什么事他已经懒得细想了。
余景点点头:“有点印象。”
他朝着刚才倒酒的那人勾勾手指。
孙浅急忙招呼身边的人:“愣着干嘛,给景哥倒酒。”
“我要那一整瓶。”余景摊开手。
孙浅身边的人递出去酒瓶,孙浅接过酒杯恭敬地摆在身前。
余景勾了下唇角浅笑了下。
他手中酒瓶微侧,紫红色酒液随之而下,酒杯中酒液过半也没有要停的样子,直到酒液已经和杯口齐平,孙浅手才抖了起来。
“景、景哥,你这是……”
余景笑着:“你不是要喝酒,我在给你倒啊。”
“别、不用了吧,现在不想喝了,我差不多该回去交差了。”
酒液已经漫过孙浅的手指,顺着指缝一滴不落的滴到他的衣服上,纯白色的裤子上晕开无数酒红色的纹理。
“余景。”顾宁焉叫了声他的名字。
“等着,酒还没倒完呢。”酒瓶向下倾斜,没多久就一滴都没了。
余景满意的把手里的酒瓶往孙浅怀里一扔,摸着右手指骨。
“好了,你回去找你妈吧。”余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