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顾宁焉受伤的左臂刚好靠在余景的旁边,两人的温度混在一起越来越高。

他像是触电般挪开:“你没骨头?”

“疼啊。”边说着顾宁焉又抬起胳膊靠了过来,“可能高空气压低扯开伤口了,真的很疼,这个姿势才能缓解。”

就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比以往低哑的不少,声音很低,在余景耳边磨个没完。

余景看着那条胳膊,抿起唇没再收回自己的手。

他已经不在乎顾宁焉是不是演的,想想谁会跟个残疾人计较呢。

之后顾宁焉都很安静,自己在看书,这让余景的心情好了不少。

没想到他才刚爽了没多长时间顾宁焉就又开始发作。

“能帮我放一下书么。”他指了个位置。

“你自己没手?”余景拧起眉。

“有,但是左手不能动,右手扭过来会扯到伤口。”顾宁焉头上的纱布也没拆,在头发下若隐若现。

余景盯着看了会,抬手拿起那本书塞进了顾宁焉的包里。

顾宁焉声音很轻,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声“谢了”。

呼吸隐约拂过耳面,弄得余景很痒,他抬手捏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顾宁焉,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触感很软,这种感觉连带着让他的耳朵也越来越热。

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