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景,“只要不裸着出去,都没人会理我。”

对方听了差点没绷住笑出声,不过还是被余景发现了,他觉得这人也是惨,来他家工作,这些随行员工在老板面前笑一下都不行。

停车场里只停着一辆幻影,余景突然萌生出不好的预感,他仔细往车窗里看了半天也没看清里边有没有人。

直到接机人为他打开门,他才如愿看到车里,果不其然这次余震文也来了。

余景摊进车里,大喇喇敞着两条腿。

“爸你怎么也来了,那么大一场子不用看着了?”

“你什么意思,变着法损我,说我像□□?”余震文皱起眉。

“我没有,我可不敢。”余景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作势就要点着。

余震文盯着他的动作看了很久,最后叹出一口气道。

“你回家就别抽了,你妈受不了这个。”

余景吐出一口烟“哦”了声说:“我抽烟抽坏嗓子不是如了你的意,就唱不了歌了,你怎么还唉声叹气起来了。”

“我让你放弃唱歌接手家业是走正道,我是在关心你。”余震文紧皱起眉,义正严词说着,“有哪家父母不关心孩子的,抽烟抽坏嗓子事小还能恢复,那身体怎么办,我拿钱也换不回来啊。”

余景哼笑了声:“那我的童年你就能拿钱换回来了?你以为举个我小时候的照片就能代表你参与过我的童年?”

良久,车内陷入一片沉寂。

“我不是怕你不认识老袁吗,让他举个名字举个你现在的照片你身份不就暴露了。”

好像也对?

余景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