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了,他们就在病房等结果。直到深夜,医生才来。
也是奇怪,一般医生白天上班这个点肯定下班了才对,还有更奇怪的就是从他进来到上楼就没再见其他人。
这架势,也只有余震文有个小毛病的时候见过,不是让家庭医生到家里就是下班顺道去家里配备的医院去治疗。
医生告诉他们,余景喝下的药只是暂时让他失去声音,后续是会恢复的只不过音色会发生极大地改变。说白了就是有人想让余景失去原来那副好嗓音。
医生又说,这种变化是有时效的,在此之前只要治疗得当就有机会完全治好。但是这种药在国内是被禁止的,所以鲜少会有这样的案例,并没有完全把握可以治好。
余景点头说尽全力就好,钱不是问题。
“钱?”医生突然一怔,抬眸看了看顾宁焉,转了话题,“情况就是这样,我会尽快制定方案的。”
医生走后,房里就完全没了声音。医院在为病人提供舒适环境这方面做得很好,外面的花园有人也不吵。
“余景。”顾宁焉叫他。
余景收回了视线,余光留下一尾窗边的月影。
“为什么分手了?”顾宁焉的声音很轻,这像是他很珍贵的事物,碰一下就会消失一般。
余景蹙起眉,什么?
“我们。”顾宁焉再一次提醒他,“那个时候……我误会了,对不起。”
他的语气格外小心,生怕说错了什么,面的这个人连治疗都不愿意等了。
什么时候?余景问他。
有太多时候了吧,他喜欢上顾宁焉的时候,不就是因为顾宁焉可以看到不一样的自己么,到头来还不是一样。
“后来的你变成那样,也有我的一份。”顾宁焉垂下眸,盯着已经握成拳的那双手,还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