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半张开嘴刚想发作,一想想自己宝贵的四句话他立马咬紧唇一声不发。
他还不知道,自己从脖子到耳朵再到脸一路都是红的,顾宁焉见余景这样,被逗笑了。
又去倒了杯水放过来,在余景头发上揉了揉:“吃吧,一天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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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门!”余景仰躺在沙发上,用凶狠狠的眼神想要杀死顾宁焉。
宋祁就在一旁笑,换了小声在耳边问:“你快说,你们怎么分的啊,我得好好跟你分析一下。”
余景“啧”了一声,也压低声:“不是我不想说,我现在只能说二十句。”
“啊?”宋祁有点不可思议,“那你今天几句了。”
“第二句。”顾宁焉看过来,视线扫过余景,“帮你省一句。”
余景比了个口型骂了句国骂。
宋祁笑得更开心了:“你怎么在自己家过得这么难。”
余景也是这么想的,他家没锁门,可就是出不去。
为什么他能这么确定呢。上一周余景实在是在家里呆不住了,非出去不可。
平时他也不是听顾宁焉话的人,说走就走,套上衣服准备出门。手才刚碰到门把,感受到半分自由的气息时,耳侧倏然一阵温柔,身后两只手瞬间将他抱起扔回到床上。
这还没完,他被桎梏住,不停地接吻,身上逐渐燥热起来(审核看过来,只接吻了),顾宁焉故意没再继续,留着余景自己难受。
昨天他又不信邪,趁顾宁焉在书房,偷摸要出去和宋祁约麻将,最后还是被顾宁焉发现了,同样的抱回床上同样的被吻个不停(也是只接了吻哦),不同的是他今早起来骨头差点散架。
“哥,你快来看看这水能下饺子了不。”陆依凡从厨房探出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