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顾宁焉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以前不这样的。

余景往上扯了扯口罩。

“我透过口罩都能看到你脸红了。”顾宁焉言语带笑,他像是看透了余景的心思,“因为错过了,所以现在,我怎么想的,都会说出来。”

他不想再因为误会分别五年了,太久了也太疼了。

剧院旁边是乐器博物馆,在这里不单能看到乐器的历史由来,还能见到一些世界上仅存几件的乐器。

他们准备过去看看。

进了深秋风就没那么柔了,轻轻一吹都很冻人,他们十指始终相扣,顾宁焉牵着把手放进风衣兜里,不介意周围人的眼光。

路边的led屏突然播起视频,视频的主角是顾宁焉,是场新闻发布会。余景动动胳膊示意顾宁焉停下。

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件事,顾宁焉也没有跟他说,余景拧着眉仰头在看。

“没错,我就是浅调那最后百分之五十的资金链,撤资只是综合考虑,和浅调所说的私人恩怨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的确是破产了,但是没办法,从小含着金汤匙,家里还留下不少,起码是够我和我的爱人消费了。

“而且,我也不准备再做幕前了,会转幕后做一些投资玩。”

有人问他还会重振家业么,他说不了,等着被另一半养活。

也有人问他的爱人是谁。

顾宁焉的眼神一下子要比刚才温柔很多。

“这个啊,要他自己来宣布,我说了不算,怕他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