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小恹闹别扭不吃药,白黎才知道他再成熟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白黎动作很麻利,野鸡很快被拔成秃鸡;

他在地上烧一堆火将秃鸡架在火上来回烧,这是为了烧除野鸡身上没有拔掉的细小绒毛和毛囊里的小毛。

刀起刀落,开肠破肚,洗锅放野鸡肉块,再烧火熬鸡汤。

等鸡汤开后去掉汤上浮沫,再放入神树根系,大火熬煮。

半晌,乳白香浓的野鸡汤熬好,一阵香味勾鼻,夕阳都忍不住悄悄伸头往锅里探了探。

白黎端着野鸡汤往木屋里走,到屋外的时候他脚步放轻了些,不过屋里的寂不恹早已睁眼,坐在床上看着他进来了。

“小恹,你醒了呀,来喝野鸡汤吧。”

白黎把野鸡汤放在桌上,然后再从木柜里取出一个小碗和勺子,往小碗了盛一碗放着降温。

寂不恹起身,坐在床沿上,脚习惯性的够着地上的木凳子踩着下床。

这木床是蜂妖们搭建的,她们将床脚搭的很高。

白黎上床倒没什么不方便,不过自从寂不恹住进来后,白黎便在床下放了一个搭脚的木凳子。

而此时的木凳子,被之前白黎迷迷糊糊踢远了。

寂不恹坐在床沿上皱着眉,他扫了一眼凳子,脚丫子矜持地跃跃欲试。

白黎抬眼,笑道走近,“诶?我忘记把凳子挪回来了。”

“嗯。”寂不恹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