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听了,又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余燃:“知道了,我听你的话。”
“那睡觉吧,晚安。”余燃安心地阖眼入眠。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窗外草丛里微弱的虫鸣,窸窸窣窣地传进耳朵里。
余燃睡熟了,环在他腰上的胳膊松了松,他如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转了一个方向,陷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他睡得更沉了,因此没有听见耳边传来的一阵闷笑声。
沈迟睁着眼,眼底睡意分明半点也无,有一点点的微光落在他的眼底,像星星的碎屑。
他听见余燃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熟了。
忽然他缓缓低下头,张开嘴在余燃软软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或许不算咬,牙齿只是点到即止,熟睡中的余燃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莫名其妙地,那股蔓延在唇边的痒意刹那间就消失了。
“听你的。”沈迟低低呢喃着,“那我就稍微收一点点利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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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沈迟:啃老婆脸脸,吸溜吸溜。
第二天,
余燃:昨晚做梦梦见被狗勾疯狂舔脸,今天嘴也有点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