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燃站在一旁,看着那辆自行车被搬进了后备箱。随后他拉开车门,意图悄悄地钻进车内。
下一秒,他的后颈就被人重重地捏住了。
“哎!疼疼疼。”余燃被迫止住鬼鬼祟祟的动作,瞪大的眼睛都被余景承粗暴的动作熏红了。
沈迟下意识抬起手,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放下。
看着自己往日恨不得细心对待,连吻痕都舍不得落下的部位被捏得通红,他心里瞬间灌进了好几吨的心疼。
但他不敢插手。
毕竟余景承是余燃他爸。
嗯,以后说不定也是他爸。
余燃轻轻地揉着钝痛的后颈,委屈地喊:“爸,你干嘛啊!”
余景承冷冷扫了他一眼:“你不准上车。”
余燃震惊地长大嘴:“为什么?!”
“今日探监时间到了。”余景承冷哼一声:“你乖乖回你的温暖小牢房去吧。”
“……”
沈迟可算知道余燃那不着边的嘴是遗传的谁了。
“凭什么?”余燃不服输地梗着脖子:“你也没给我定下具体探监的时间啊,怎么你说时间到了就到了,这不公平。”
居然已经开始正儿八经地讨论起探监的时间问题了吗?
再这样下去他俩肯定得来来往往个没完,于是沈迟自觉肩负起了终止父子争吵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