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杨哥无语死了,这人好烦啊,“让你去就去。”
没一会儿,店老板端着一小壶黄酒走了进来:“这是店里附赠的黄酒,你们一听就是外地人,送来你们尝尝,度数不高,可好喝嘞!”
说完,他把那一小壶黄酒和酒盅放在了桌面上,又从另一个小盒子里挑出几颗梅子,一人一颗放进了小酒盅里。
“谢谢大哥啊,但是我们不喝酒。”杨哥礼貌地回绝了。
“没事儿,这个酒分下去每个人就不到一盅,而且暖身子,喝不醉的。”老板说。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杨哥也没好再拒绝,谢过了老板。
包厢门再度被关上,桌面上的酒盅被river一人一杯递了过去:“确实很少,还有个梅子在里头压着,酒可能就一两钱(一钱五毫升)。”
“哎……”
杨哥气儿还没叹完,river拿起酒盅就一口干了。
“酒味儿也不重。”他说。
“你要么改行去做品酒的?”杨哥凉凉地看着他。
“这就不必了。”river摇头。
虞景若闻言,端起面前的酒盅闻了闻,酒香和梅香混杂在一起,味道好闻的紧。
他贴着杯壁,嘴唇碰上了一点儿黄酒,又伸出舌头舔掉,味道确实还行,醇厚的酒香入喉。
虞景若端起杯子小口小口把里面的酒抿了干净。
“这玩意儿不会上头吧?”杨哥看着桌上的人都开始端起了酒盅,忧心忡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