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针线,还有一缕头发,这是待会要用的。
喜庆的日子,没有喧闹,有的只是阴冷的寂静。
“好了没有?”门外的人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不断地催促着。“待会新娘子都要醒了。”
“先等等,快弄好了。”喜婆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头往门外探。
新娘不在主屋,而是在后院的地窖里。
地窖的入口中有一个小小的洞口,能使空气流进来,她一身红色的嫁衣,头上别着一朵红花,面上化着妆,头发扎起,脚上踩着特制的绣花鞋。
地窖有一间小房子那么大,能容纳好几个人,还有红薯和腌菜的气味,平日是用来储存物资的。
舒浅将身上绑着的绳索划开,身上的安眠药的药性解开了,地窖被大锁锁住了,关地严实,用普通的方法没有办法打开,若是强行破开会将他们吸引过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是几个人的声音,他们「哒哒」的脚步声越入地窖里面。
很快,他们端着一些要用的东西放在了地窖的旁边,他们没有什么顾忌地下了地窖,像是里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药性还没有过。”男人看着地上睡着的少女,眼中出现了一抹淫色,有了些污秽见不得人的想法。
看穿了他的想法,妇人和婆子警告:“先收收想法,这是给儿子送去的。”
婆子端着蜡烛,少女的脸庞更加白皙动人,姣好的身材让唯一一个在场的男人邪念滋生。
男人黑黄的牙齿露出,脑袋上是稀稀疏疏的头发,尽是黄色废料的想法,怀着不安分地的心思道了句:“不如先玩一会,待会再给儿子送去。”
“够了。”妇人呵斥,外露不满:“这是给儿子的,不是你的。”
若是别的时候,妇人绝对会同意丈夫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