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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动了?”刚来的那位问。

“当然。他着急了。”

他们交谈着,而楼下,刚刚出去的瘦小男子,嘲讽性地往上看了眼,在嘲笑他们的愚蠢。

酒馆的三楼。

李婶拿着拖把和其他的清洁工具,一路打扫,在最后的一间房内停了下来,楼道间有监控,她手里的拖把浸满了水,往地板上一遍一遍地拖着,直到瓷砖都发亮,上面水有一层多,她又拿起干的拖把,在地上拖一遍。

就在这时,她的脚一个转弯,双腿交叉了一下,她跌坐在了地上,拖把撞翻了那捅摆在地面上的水。

很均匀地,流进了几个房间里。

她似惋惜,拿起之前的钥匙,打算打开最后一间的房门。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出现了个人,清冷的嗓音,仿佛是从冰雪中划过的,使人寒意滋生。

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是和样子。

李婶手一哆嗦,钥匙掉在了地上,她转头,像是被吓着了。

“老板,三楼很久没有打扫了,都落灰了,我上来拖地。”李婶弯腰捶捶腿,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争气;“老了,腿脚不灵活,一个不小心就摔着了。”

地上乱糟糟的一切很能说明情况,李婶满脸褶子,又是快七十的人了,脸上的表情很能让年轻人心怀同情。

“下去。”温时渊懒得拆穿「她」拙劣又搞笑的演技。

而李婶像是没有听到般,她拾起拖把:“老板,里面都进水了,我很快就能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