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她!”
老汪知道这种村子穷,法律意识微薄,连忙说:“村长,不可处私刑,这是犯法的,报警吧。”
村长一听要报警,脸色立刻就变了。
村里其它男人七嘴八舌:
“我们村里的事,怎么可以报警?”
“对,不能报警!这个女人是张老五的媳妇儿。老五去弟弟家吃酒去了,明天才回来,等他明天回来,交给他处置!”
“对,不能报警!不能报警!”
“这是我们村里的事,你们节目组报什么警?你们要想录节目,就好好的,不许报警。如果警察来了,别的村子会怎么说我们?我们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老汪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他道:“好。咱们先回去吧,这女疯子也受伤了,先回去好好救治。”
队医给女疯子简单做了一个包扎,几个男人拿了便当和绳子,把女人手脚捆起来,像农村人抬猪一样,把女人吊着抬了起来。
薛琦皱紧了眉头。
就连时太太也看不下去了:“你们怎么这么抬人?这是抬畜牲的方法吧?”
村长说:“这女人是疯的,不抬下去,难道背下去?谁愿意背?我可不愿意!”
时太太气急败坏:“就算是犯了罪,那也不能虐待罪犯啊!老时,你去背!我就不信了,一个受伤的疯子能对你们干啥。”
时文刚才爬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还在一旁喘气,出了一身虚汗。
他听见老婆如是说,委屈巴巴道:“老婆啊,我是心有力而与不足啊!”
时太太瞥他一眼:“没用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