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间谍洗脑的潜在间谍，而她是为国而战的勇士。

即便他现在并没有真正做出伤害国家的事，可此时觉醒的他，亦不能原谅自己。

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不是说弥补就可以弥补的。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如果不是他不是赤贫农村家庭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是残疾人……他想，他可能有勇气去跟这个女孩表达一下喜欢。

可碍于现实情况，他不能。

哪怕是说一句喜欢，他都觉得是对仙女的一种亵渎。

仙女之所以是仙女，就是因为她有不可被侵犯的神圣！

……

王晃把自己的经历仔细与大家讲了一遍，他非常痛苦地泪流满面道：

“我不奢望大家能用正常眼光看我，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臭虫。回国之后，我会去自首，我接受任何处罚和制裁。”

秦甜甜一脸同情看着他。

他从小条件就不错，所以她无法理解，一个八岁的孩子是如何撑起一个摇摇欲坠且贫困至极的家。

不仅是她，其它几个少年亦无法理解。

薛琦说：“我们没有你这种惨痛经历，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我能理解你的心理变化。你能从这样一个环境里走出来，靠的不是自己国家的力量，而是外国势力，你如今还能保持对国家的敬畏之心，这很难得。不管怎么说，错了就是错了。

况且，你也不要小瞧了那股外国势力，即便你把钱都还给了他们，也未必就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毕竟，他们精心培育你，花费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时间精力。你如果想彻底摆脱那些人，就只能去求助国家。你要相信自己的国家，它的规则制度虽然不够完善，也无法把恩泽惠及社会的每一个人，可这种时候，它却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

王晃表示明白，点头说：“我知道，我已经想清楚了。即便被学校开除，我也得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