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哭我可要把你退了。”江若岁随意的把用过的纸扔在了地上,不偏不倚扔在了许妄的皮鞋上。
小越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低着头又好奇的往上抬了抬眼,许妄背对着江若岁,小越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又迅速的低的更深。
真吓人,这个管家怎么跟要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小插曲结束,另外两个人被搅了兴致但也耐不住身体的反应,继续了动作。
“许妄。”江若岁又喊他了。
“嗯,在的少爷。”转过身子跟平常无异,丝毫不受刚才即将被屈辱的失去身体的事情,就好像他天生就对任何事情很寡淡一样。
可他不知道的是,偏偏就是他这个样子才会让江若岁三番五次地想整蛊他。
一个狗不会摇尾巴还有什么意思?
手中的酒杯里的液体见底,许妄走近给江若岁倒酒,江若岁的手往左微微移动,许妄眉头轻蹙,没有对好的杯子就这么让昂贵的酒随意洒在地上。
“啧,这点事都弄不好?”江若岁一副很惋惜的样子看着滴在地毯上的液体,许妄顺着少爷的目光往地上看。
就在此刻,江若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小越奇怪的看着少爷站起来,在下一秒,酒杯砸中脑袋的声音彻响整间包厢。
许妄的白衬衫卷起,在腕处停留,露出结实而显露的青筋,发丝被液体濡湿沾黏了半张脸,红色的液体顺着头顶流下完美的棱角,猩红刺眼的占据全部目光。
“什么都做不好,我还要你有什么用!”手中的高脚杯只剩下一个杯炳,江若岁攥在手中,破碎的玻璃刺进手心,自己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许妄的嘴唇蠕动却没有发声,在江若岁的下一个动作之前,他先一步抓住了少爷的胳膊。
手背的青筋爆出看起来用了多大的力气,偏偏被禁锢的手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
“少爷,手流血了,去楼下包扎一下吧。”